“东叔,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进去,问题在于该进去多少,万一操过头,小姑娘发现阳痿不行是假话,贺东想想都觉得麻烦,更何况,以他们的身量差距,整根进去,她怕是要几天不能下床,撕裂都算轻的。
“试试吧。”贺东哑着声音还在演,但单手握住鸡巴留出龟头一段悬在小姑娘逼口位置停住,他目量了下道,“乖宝,把逼掰开点。”
“啊……”叶莺团叫了声,有些扭捏。
“乖宝不是想帮叔治病吗,骚点,男人才会高兴。”贺东坏笑起来,“再说,又不是没掰过。”
“掰……掰开了,东叔你快试试。”叶莺团的顾虑很是短暂,她羞耻地掰开阴唇,指尖都在发颤,为了男人,小姑娘什么都愿意做。
“还不够,要说乖宝的小嫩逼请东叔开苞。”贺东得寸进尺,他看着小姑娘肩膀颤动,知道她在羞,也知道她一定会说的。
“乖宝的小嫩逼请……啊 ? !”
叶莺团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有底气说出淫语,然而男人并没有听完便将久候多时的龟头肏了进去。
“嘶,哈啊。”
贺东眼疾手快捞住人软下的娇躯,喉间溢出唬声低吼,他终于明白什么叫销魂入骨了。
不同于手指舌头,完全无法比较的粗大,龟头圆润湿滑碾压着逼唇肏进堵在浅出入口,叶莺团进气少出气多,她顾不上被撑裂的疼痛,问着,话语间满是欣喜:“东叔是进来了吗?”
“是啊,插进乖宝的小骚逼里面了。”贺东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俯下身子,高大身躯完全覆盖住人后背,把小姑娘裹在身下,正如她的娇阴裹着他。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