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团双膝跪在男人脚背上,算不得深的温泉水堪堪没过胸口,轻薄的肚兜小衣浸透了水在浮动间隐隐泛着光彩,想来男人劫掠来的这批衣物本就是高门贵女讨好夫家取乐的物件,所以才这样短小,轻轻一拽,要掉不掉的露出对玉兔引人遐想。
然而比玉兔更惹眼的是其间裹着的深色粗物。
一黑一白,一硬一软,一长二浑圆。
贺东粗硬的鸡巴夹在小姑娘乳间,叶莺团双手并用羞耻地捧住乳儿压紧,男人做起这事来熟门熟路,她可是个青涩的,起初托也托不住,一双嫩手小巧,五指张开了勉强拢着,艰难地夹住后尝试动作,让粗物在白软里上下插弄,泌出浊液的龟头几次触到嫩色珠果,渡上隐觅的水光。
黑龙戏玉兔,吐露滋茱熟。
可饶是叶莺团乳儿大,沟壑深,也无法彻底埋住这作恶的黑龙棍,蛟龙出海,直直顶到她下巴,一滑又捅进了口中。
闷哼一记,叶莺团张开口一点点纳入男人的东西,她双手捧着乳儿也捧酸了,借着以口侍弄对方的机会慢慢松开,满满当当的手心一下子放空,她有些不适应,摸索着抚摸上对方胸膛,细细摩挲过狰狞伤疤,感受男子独有的粗犷野性。
小姑娘温柔妥帖的动作让贺东闭上眼,他静静受着,在情欲中品出一丝安宁,直到胸口褐色乳头不小心被人碰到,男人喉间溢出低吟,他睁开眼,欲望再次翻涌。
贺东一手握着与人十指相扣,不着痕迹地离敏感处远些,另一手则是轻佻地屈指用关节刮了刮小姑娘鼓起的脸蛋,“挺熟练,偷偷练过?”
叶莺团含着东西呢,反驳不了,男人趁机得寸进尺。
“馋老子身子就直说啊,叔还能饿着你……嘶,别咬。”
叶莺团收起牙,得意地眯着眼,想笑,结果一笑呛到了嗓子,难受地干呕。
鸡巴插着的地方陡然收紧,快感攀升,贺东不顾得爽,把小姑娘扶抱起来,动作轻柔,只话还是不好听,他笑道:“吃那么急,怕有人跟你抢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