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贺东迟疑了一下才知道这声“皇兄”是叫自己,他扬扬手,跟注重礼节的皇弟相比,仿佛没开化的憨子,毫无皇家风范。
“皇兄手里捏着的是什么?”二皇子看着他赤红色的眼瞳,有些畏惧,但又很是好奇。
“玄鹰的羽毛,你没见过吗?”小贺东疑惑地挠挠脸。
玄鹰卫,贺贵妃曾经亲立掌管的禁卫,二皇子曾听教习师傅提过,对方提起时语调中是满满的惋惜和敬佩。
“没有,皇兄跟我讲讲吗?”
“好啊。”
两个半大的孩子,一个趴在墙头一个立在墙角聊起天,小贺东难得寻到与同龄人聊天的机会,把所有知晓的事情一骨碌说出。
二皇子听着记着,陡然觉得这个皇兄并没有母妃所说的那样不堪啊。
“母妃,我今天和皇兄聊天了,他……”回到寝宫的二皇子找到正在休憩的母妃说着。
“什么皇兄,你和那贱子聊什么天。”容妃拧眉不悦,“贺贵妃母子不详,你如此亲近贱子,万一着了道。”
“不是的,皇兄他……”二皇子想替人辩解。
“他什么,你现在可觉得难受,会不会头晕?”容妃面上慈爱,牵过二皇子的手细细问着,一声声蛊惑,“是不是自从见到那贱子以后就开始不适?”
“是有些难受。”耳语声声,二皇子讷讷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