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谢黎狐疑道。
叶莺团听见他语气,不由得与贺东曾说过的话作比。
“男女那档子事儿无所谓的,别放在心上。”
东叔果然是最好的,比眼前陌生的谢黎好上千万倍。
然而此时的她不得不亲口说出残忍话语来自保,“他不能人道。”
叶莺团的声音很低,谢黎似乎没听清,短暂怔愣后露出个恶毒的笑容,“原来东爷是个阉货啊。”
他说着,对身边官兵亲信说,对绑在箭靶上的贺东说。
此起彼伏的嘲笑让叶莺团无比心痛,有一瞬想反驳想骂,想跟东叔说对不起,希望他明白自己的苦衷,可抬起头时,她看到了男人唇角带笑,是污血遮不住的爱溺。
“放手去做。”贺东无声说着。
无声胜有声,那些吵闹的人变成微不足道的丑角。
叶莺团觉得所有失去的气力都回来了,她故作愤恨地说着:“这匪头不能人道,便将我整日关押起来不给米水,我艰难度日熬到你来,谢哥哥可否将他解下,我想亲自出口恶气。”
“自然是可以,莺团莫气。”谢黎大方地摆摆手,戏愈发精彩,让土匪头子被绑来的女人凌辱,比他想的还要有趣啊。
贺东很快就被解下,羁押跪在二人跟前。
“莺团想如何?”谢黎双手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