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到贺东了?”永王吞下喉间鲜血,语气阴冷。
“还未。”谢太守一顿,颤声答复道。
永王目光颓然带了杀意。
谢黎见状连忙说:“守城官兵未见疑似男子出城,那匪头定然还在城中。”他不明白,永王都自身难保了,为什么还如此纠结于贺东。
“给本王搜城,天翻地覆也要搜到!”要他认罪屈服,不可能。
说罢,永王挥落了几上茶具,碎裂一地,惊了屋外前来通报的管家,发出声响。
“谁?”永王叱道。
“是家奴。”谢太守答。
“难道本王没吩咐过吗,不得让任何人打扰?”永王犹如惊弓之鸟,强弩之末,身子发虚后靠,他想拉着赵琮堂同死,亦是害怕对方先下手为强。
“下官管束奴才无德,还请永王殿下原谅。”谢太守跪地求饶,怕被迁怒。
永王喘息几声,平复呼吸,“罢了,唤进来,本王一齐听听是什么要紧事。”
谢太守如蒙大赦,腿软起不来,还是谢黎扶着才勉强站稳。
“奴才见过永王殿下。”管家进来后先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