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的翠兰憋笑憋得肚子疼,醋意酸的哟,连准姑爷教护院几招拳脚功夫,叶莺团都要来上八个字。
“勾三搭四,水性杨花。”
不知自己被冠上无数罪名的贺东收拾完抬头看向高处露着缝隙的窗户,小姑娘板着俏脸“啪”地合上了。
“走,不看了,去找爹爹。”叶莺团放下本也没动一笔的账本。
“叶兄,以后可要多多提携小弟几个啊。”
“不敢不敢。”
叶父来回推拒着突然登门的商场好友送来的礼物,样样珍惜,价值不菲,个中缘由他是知道的。
陆大人做事稳当,短短两日,广贴告示,诉永王及其爪牙恶行,顺带大赞皇恩,减轻本地赋税。
老百姓不在乎谁管他们,只知道要交的钱少了,能吃的饭多了,骂起谢黎父子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这时候,来上个特意安排的说书人添油加醋,说说谢家是如何逼婚叶家,说说叶家女是如何的坚贞,说说东寨的贺大当家是如何的深藏功与名,结尾再高赞一声皇恩浩荡。
哝,齐活了。
加之新来的陆大人成日地登门拜访叶府,明眼人都知道叶府日后不容小觑啊,从前没结成官商姻亲,这回肯定成了。
叶父好不容易送走了客人,喘口气喝杯茶,与管家唏嘘道:“当日谢黎为了剿匪,呸呸,他自己才是匪,故意只给一半的赎金,拖延莺团下山的时日,真是万幸贺当家的……唉,他和莺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