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团被撩拨的呻吟不止,她等不到男人满足,不悦地转过脑袋,就着摇晃的烛火落目在晶亮的汗水上。
飞蛾赴火,娇小的少女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膝行后退,想要吻上男人的喉结,湿润张开的逼口不自觉抵上龟头,双处亲吻的刺激让叶莺团腰身瘫软。
“小姑娘,你是要我的命。”贺东伸手托在她乳下,指尖搓捻住一侧乳头拉扯几下,他的嗓音带着些许无可奈何,“乖宝,我们今晚……不,明日成亲。”
快意当前,要理智战胜兽欲何等之难,贺东有过瞬间松动,但在这时候功归一篑,未免太……
心心念念,困扰自己多时的事情由男人口中说出,叶莺团并未欣喜,她哽咽着,重重咬上喉结,叼住一小块皮肉在齿间研磨,“不要,不嫁给东叔了。”
“为什么?”贺东听出她的不平,缓慢律动,浅入浅出肏弄小姑娘的花芯,
“没……没到花开莺啼的时候。”
时不时的顶弄刺激敏感私处,叶莺团话不成句,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她醉了,却是记得醉的原因,为什么二人会闹别扭。
贺东哑然失笑,松开了被揉捏到红肿的乳头,充血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他大掌托着乳肉掂弄,男人嗓音低沉说着:“这不就花开了?”
“下面也开了。”贺东怕小姑娘不明白,补充了句,他用龟头贴着凸出的阴蒂,马眼铃口恰好熨帖上去,浊液溢出一点点变得泥泞。
“别……好难受,东叔不要蹭。”
叶莺团最是害怕男人如此亵玩她,肏肿穴口还好些,阴蒂肿起,第二日连腿都不敢合拢,一走路就会磨出水,臊得她偶尔还需要躲起来换条亵裤。
贺东对着小姑娘的求饶视若罔闻,不止如此,甚至变本加厉,大掌抽的人乳儿不住摇晃,两只跳脱白兔,下身彻底成为个滴水的小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