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对着小姑娘的求饶视若罔闻,不止如此,甚至变本加厉,大掌抽的人乳儿不住摇晃,两只跳脱白兔,下身彻底成为个滴水的小泉眼。
“至于莺啼,小姑娘你再哭大声点就有了。”
淫水一股股喷出来,淋得男人粗吼,他渐渐发狠,红瞳充血,一记猛顶撞击到处子壁,再稍用力就会穿破。
叶莺团倏地仰起头,再也压抑不住哭声,张着唇任由津液顺唇角滴落,男人的手指趁机摸进来扣弄舌根,她排斥地想咬,挨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舔。”贺东强势命令着,指甲慢条斯理配合着龟头肏逼的频率搔刮她口腔,“今儿去喝花酒,没学点什么有用的回来?”
含着男人手指,叶莺团说不出话,艰难摇摇头。
“小姐真是骚,去花楼卖春不成,大半夜的来个马夫房里送逼挨肏。”
贺东骨子里毕竟带着兽性,凶狠异常,不能肏通小姑娘的逼,嘴上得过足瘾,说起下流话来没个顾忌。
叶莺团听清男人带了羞辱的话语,委屈挣扎起来,可下面不争气,愈发湿润,小逼里面淫水堆积黏糊糊的,龟头一动,黏连出银丝。
“是不是,小骚货?”贺东继续说着,“奴才干得您爽,还是那土匪姑爷干得爽?”
叶莺团简直是要被贺东的下流话弄晕过去,不用男人抠她舌头,自己死死咬住了,生怕说出什么丢人的答案。
“嘶,咬那么紧。”贺东抽出了手指,轻佻拍打叶莺团脸颊,逼她回答,“来,说说,哪个爽。”
“不说……”叶莺团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