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嗯……”小姑娘用小逼吃着男人龟头软绵绵应声。
“以后还敢不敢去那种地方喝酒了?”
“不敢了,是阿左带我去的。”
“行,还有共犯。”贺东气极反笑,“今夜小小姑娘受罚,明儿小姑娘受罚。”
“不要嘛……”
“不要也行,小小姑娘让老子肏到流干水,就不罚你。”
叶莺团踌躇一息,决定晕死过去,听天由命吧,呜。
次日,叶莺团并阿左一块跪在院子里受罚,小姑娘膝下垫着厚厚几层软蒲团,少年没有软垫不说,还得举缸。
“东叔太过分了。”叶莺团被男人顶了大半个晚上,腰酸腿软,跪了不到一刻,软绵绵地坐在蒲团上说贺东坏话。
阿左认同点点头。
罚完没多久就心软的贺东正要喊人起来,听到这声挑挑眉,要不还是先找老丈人商量商量婚期吧。
然而男人走出院子没多远,诡异地又遇见了阿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