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总不能当一辈子马夫?”天子笑得畅怀。
贺东迥然,他和小姑娘的情趣玩闹被旁人说出来,想想确实挺丢面,于是他不再推辞,终于应下。
玄莺煨,玄鹰卫,他全都要。
睡得迷迷糊糊的叶莺团睁开眼,见屋外天色变暗,东叔还没回来,心情低落时隐约听到什么窸窣声响。
小姑娘揉揉眼睛推开了窗。
五大三粗的男人靠着屋前还未长出新芽的小树上,可怜细杆承受不住重量,弯过一定弧度,他小心翼翼地系上朵朵嫩黄色的绢花。
余光窥见人,贺东直起身子。
枝干弹回,震落几朵绢花,扬进屋中。
叶莺团迷蒙地伸出手托住绢花,任其在掌心绽放。
她微微哽咽,看不清物什,连男人的身影都模糊起来。
远处天边,烟火再度炸开,星如雨落,火树银花,世间如此吵闹繁华,不及男人沙哑低语随风漾开,浮起她心底涟漪。
“小姑娘,花开了,我们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