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他是要放弃这段关系，继续做他清风霁月的宋医生吗？
只是想一想会有分道扬镳的可能，她就不想再问，自私的想再等等，等她在他心里多占一些份量，不要成为他第一时间舍弃的那个人。
“在想什么？”
等红灯时，他注意到她有心事。
余茵瞧着他，目光很专注很认真。
宋明远瞧了眼时间，还有十秒，他捏了捏她手心，声音很低醇，“开车呢。”
？
余茵一开始没懂，后来慢慢品出一些意思，但也不是完全懂了，毕竟他说的隐晦，她并不确定能领悟到哪一层。
当然没有去宋家，宋明远也无意现在让宋嫣然知道这件事。他带她去了一处公寓，一处他从B市回来就购置下的房产。装修全部按照她喜欢的风格来，这些他之前都已经打听过。
果然，余茵第一眼就喜欢。
他褪下西装搭到衣架上、解开袖口纽扣，折身问她饿不饿。刚才在宴会也没吃什么。余茵摇头，本来还有一点的，见到他后都奇异的消失了。
“那，”他眼里漫上笑意，“先去洗澡？”
洗澡啊……
余茵避开他目光，佯装镇定的点了点头，距离上次做已经过去好些天，当时情况不允许，两人也都有顾虑，做的并不尽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