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无需多问,燕嬷嬷也大概知晓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望着眼?前这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她脑海中忽然又?冒出那张久久未见的面容。
二十?年过?去,记忆早就模糊了,可燕嬷嬷看着这张脸,尤其这眼?角眉梢,竟与那人隐隐有所重合,就像冥冥之中的缘分似的。
恰好这姑娘亲生父亲又?不?知是?何人,会不?会有可能……
“对了,”燕嬷嬷忍不?住问,“你老家?在何处?”
云葵如实道:“我阿娘是?山东开阳人,我自幼跟着舅舅舅母长大。”
燕嬷嬷叹口气,看来是?她想多了。
那位从如今这位陛下即位,就被贬离京城去了江南省,时间?、地点都不?一样,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牵扯。
其实若非两人眉眼?实在相似,燕嬷嬷也万万不?会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回?到承光殿,云葵立马就回?暖阁躺着了。
昨日回?京,她原本和去时一样,在自己的马车里歇息,结果行到半道,太子?殿下忽然闯进来鸠占鹊巢,害得?她只能坐他身上。
谁料坐着坐着,小裤就没了,光靠马车本身的摇晃,都让她忍不?住泄了两回?,以至于回?到东宫下了马车,她是?咬着牙才勉强站稳了,直到今日,那里还隐隐肿胀。
曹元禄捧着一沓画卷在门外回?话,云葵立刻打起精神?,起身叫人进来。
上回?在醉香楼,殿下带她认脸几名官员,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便?想到让人画了画像送过?来,她再熟悉熟悉,加深印象,说不?准夜里能梦到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