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还是很没有长进,哪怕他跟李琰说自己有在改变。
但是在这三个月里,他把李琰的门弄坏,把李琰辛苦种的白菜头踢歪。
没有一件值得李琰心软或者心动的事。
李琰说不合适,那一定是他认真觉得不合适。
陆溓宁逐渐低下来头,他想起来李琰的前妻陈垭欣,他调查李琰那么多事情,想要把人牢牢抓在手心,那自然不可能越过这样一位至关重要的人物。
陈瑜尚有陆溓宁置喙诟病的余地,但是陈垭欣,陆溓宁调查来的温柔善良温婉漂亮的陈垭欣。
村口的狗都不舍得对这样的人多吠两声的陈垭欣。
对比李琰这样的择偶标准,陆溓宁几乎没有一处贴边。
他这样的人与温柔善良毫无干系,他的爱也是这样,充满了独占欲,控制欲,总在贪得无厌的索取。
他在李琰眼里应该就是一个不值得被爱的人。
他甚至连性别都不对。
陆溓宁突然被一种很浓重的自卑感笼罩住,他几乎是无力的在挣扎,跟门里的李琰讲:“陆泽睿幼儿园的老师都说了,性别上人人平等。”
他说:“李琰,你怎么这样。”
李琰在门里,听他这样的话,显得好像整个人都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