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少数几个高二的学生,他并不熟,以前应该是一起出去玩过,但印象太淡了,只有楼景同和他都是校足球队的人,又是邻居,从小就缠着他玩。
现在和他也不是同一个班。
宋眠看了看校队消息群。
袁教练一如既往,发出来的消息只有三种:训练、骂人、周五中午请吃饭。
大考完之后的第一个周五,别说学生,就连年轻些的老师也蠢蠢欲动。物理老师踩着铃声下课,没几分钟,闹哄哄的教室就彻底空了。宋眠在座位上等着,直到时钟走过十二点,才意识到一件事。
他敲楼景同:【你去校队聚餐了?】
对方没回消息。
宋眠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橘子,剥皮吃了。等到教室里留下的几个人也走了,只剩他和陆宵时,宋眠终于确认一件事
楼景同这傻逼,当初自告奋勇要给自己带饭,结果今天估计是去聚餐,一高兴,把这事彻底忘了。
正是用餐高峰,叫外卖别说能不能进学校,送来都至少半个小时以上。找老师说自己饿饭了这种极度傻叉的事情,更是不可能。宋眠本来想自己去食堂,但是胃部却开始痉挛着发疼,刚才吃下去的冰橘子更是加重了症状,疼得宋眠额头上都冒出虚汗。
他妈死得早,宋眠还是个婴儿时,家里请保姆带他,保姆拿着丰厚的报酬,却在背后偷偷嚼舌根,嫌弃宋眠晦气,饥一顿饱一顿地喂他,经常把小孩子饿得哇哇大哭,还撒谎说宋眠难带,喜欢闹,要加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