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白莲花。装得什么样似的,心挖出来估计都是黑的,一肚子坏水,怪不得他爹妈取名叫陆宵。
汤圆可不就是这样的。
他怎么敢呢?
宋眠恨恨捶墙。
那天下手的时候,实在是太轻了。
等自己出去,他就、他就
他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
陆宵真的要一直把他关在这里吗?
昏暗的房间里,感觉被无限放大,两团臀肉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可腿心被扇肿的地方仍然是烫的,宋眠微叉开腿,试探着摸了摸花阜,回忆起被手指插进去时的触感,咬紧了牙齿。
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自己都吃过亏了,还要被拴在这里羞辱
脏心烂肺的狗东西!
宋眠不敢出声,在心里使劲骂。
狭窄的卫生间内,四面墙都没有开窗,一成不变的黑暗里,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极为漫长。
四下安静得可怕,仅仅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只听得到头顶换风机嗡嗡的响声。宋眠仰头望向天花板,隐约能看到一点抽风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