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两只,宋眠把叠好的毛巾抖开重新折成方巾,突然一愣。
不对啊。
是陆宵这个贱人对不起他在先,凭什么摆出一副占据道德高地的姿态。
宋眠把毛巾一扔,抱着豆包坐到沙发上,趾高气扬地吩咐道:“你去把我的脏衣服洗了。”
陆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端起装了他衣服的脏盆子,到院子外面的小水池里搓洗。
居然真的这么听话?
宋眠听着哗啦啦的水声,通体舒畅,于是越发抖起来,捏着豆包的肥耳朵,冲着窗子底下喊:“我饿了,你什么时候做饭?”
陆宵冲掉手上的肥皂泡泡,“你点个外卖吧,或者出去吃。”
迫不及待把他往外赶。
宋眠冷哼一声:“你刚才买了菜和肉,我看到了。”
陆宵从橱柜里翻出一个面包和一个枕头包牛奶,扔在桌子上。
宋眠心底蓦地烧起一簇火,还没来得及发作,陆宵端着一杯水走过来,递到他手边:“吃药没?”
宋眠一呆。
输了液,还要吃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