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掰着江尹一的腿根,看里面的精液被水裹挟着往外流时,床沿突然传来一阵震感,他抬起头就看到单膝跪在床边掰江尹一的牙关给他戴口枷的人。
也是察觉到徐途的注视,那人回过头来,“徐哥,不介意一起玩吧?”
徐途没那么‘霸道’,再者这帮人问他也就客气一下,他家世可不像屈续胤那样足以镇住他们,“不介意。”
双层的口枷撑开了江尹一的牙关,露在外面的那一圈银色铁环和金属支架,就像是给野性难驯的动物上的止咬器一般。
徐途已经用绷带缠起来的拇指动了动,他已经上过药的伤口仍旧有隐隐的痛感。
太烈了。
他自己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跟这种类型的男人做。明明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就是很兴奋。
余光睨到最后一滴水珠从已经肿起来的入口里挤出来,徐途调整了一下姿势,扶正性器进到了江尹一的身体。因为刚刚灌了水进去洗精液,里面还有些凉,浑身滚烫的徐途,刚插进去身体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单腿跪在床沿上的人将双手已经在床头拷好的江尹一的头扶的侧过来,拿性器在他被撑开的口腔里浅浅试探。下面正在被干的江尹一眼珠往上,视线几乎是贴着他的腰腹看他的脸。
这目光有些太凶狠了。
即使有口枷,想到他咬徐途手时的狠劲,他也还是心有余悸的抽退了出来。
“怎么,怕他给你咬断了?”又一个人爬到床边,“他就是再狠不也有口枷撑着要乖乖给你含吗。”
徐途没空听他们的窃窃私语,因为肠道里那股短暂的凉意结束之后,就是碳炙一样的高温。是被屈续胤无套抽插了那么久磨的吧,他背后的热汗随着他前后晃动着腰肢一层层沁了出来。
床垫是马毛的,比橡胶的弹性更足,江尹一陷在里面,几乎挪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