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健康,很年轻的肉体,在等比例缩小之后赤裸的站在桌子上。
刚用刻刀游刻还有些粗糙的胯部表面,被细腻的指腹一点一点揉平,两人看着这尊全身的塑像,一时都有些失神。
差不多完成这部分工作的女人松了口气,这才回两人,“你们今天怎么这时候才来。”她也是打大院里长大的,虽然没邹悼鹤、闫轩颂这两兄弟那么家世显赫,但也算名门之后了。只北京城可不兴搞特权,你家财万贯,他政府高官,那又怎么样,王城脚下牛逼的多了去了。胡同里可不只是名人故居,那是真有史书留名的名人之后哇。
“临时出了点事。你这边已经完事了?这么快?”已经取了手臂上夹板的闫轩颂,现在就戴着个固定护腕,衣服已经换回去了,没有昨天在宴会上那么贵气。
“没有,他说站累了,出去走走,休息会。”
两人今天是真遇到事了,叫奶奶叫过去吃了顿饭,此刻也正在懊恼来晚了呢,听得她的话又高兴起来。
“我也洗个手,你们”在这搞了几个小时的女人也没管手指上沾满泥屑了,直接扶着颈转动一下。
“哦,我们在这等会。”
“噢,反正你们自便。”女人说完就离开了,堆着各种作品的工作室就剩下兄弟两人。
桌子上接近一米的泥塑,由背后的金属支架稳稳的支撑在桌子上。垂下来的双臂是向后的,绷出了脊椎的线条,肩胛骨外包覆的两块肌肉一高一低,简直逼真。
邹悼鹤伸手碰了一下,泥塑用的泥触感很奇妙,简直像是皮肤一样。收回手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恋恋不舍。
“别说,是真像啊。”
“就是差根东西。”
围在赤裸的泥塑前看的两人发出嗤嗤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