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饿。”顾晚舟此刻已经后退到了帐篷最角落的地方,满脸防备地紧紧盯着对方。
这回巴纳看明白了,他的提议被拒绝了,收回手臂时又看了她两眼,轻声笑了笑:“好吧,那我不?打扰了。”
他不?屑于干强迫的勾当,再者床上的事情自然要两情相愿才能畅快,挣扎个没?完只?会让人留下不?好的回忆。
他躺回床上,临睡前瞥见她瑟瑟发抖的模样,索性将头扭向一边。他没?这闲工夫怜惜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顾晚舟战战兢兢度过了一个晚上,期间担忧他又突然靠近自己,醒了好几次,好在他躺在床上睡得正沉。
第二天,她被帐篷外士兵的操练声吵醒,睁眼时对面床上已经没?人了,她松了一口气。
喉间干涩,顾晚舟的腿有些麻,正想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脚下一软,一屁股摔回原地。她的头隐隐作痛,奈何手腕被捆住连揉一揉的机会都没?有。
清晨的风依旧冰凉,穿过帐篷门帘钻进来,顾晚舟又冷又饿,恍恍惚惚竟然听到了几句女?声。她调整姿势想继续睡一会,好将身体的饥饿感压下去?。
“我昨天去?了哈伽,政府军没?有再继续推进。”
“他们?调度了不?少人手过来防守,这片富得流油的地区要是失守,恐怕好几个高官要卸任。”
“一时半会也不?好再采取下一步动作,不?过僵持不?下的局面对我们?也是有益的……”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顾晚舟眼皮都掀不?开,想来大约是那个男人在和手下的人谈论军事,她干脆将头转向一边继续睡。
巴纳进门,余光扫到倚在角落睡着的女?人,强烈的感觉再次从下腹涌上来。
略施薄惩就够了,他还不?打算把人冻死或者饿死,抬腿正准备喊醒她,听到旁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