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的耳旁说道:“不用担心,我让他们带着孩子都出去玩儿了,城堡的保姆都放了假,没我的允许之前他们都不会回来的。”
唐然只感觉到绝望,然后就是被男人压在墙上反手贴在墙上,掀开后面的婚纱裙摆然后掏出肉棒,没有任何前的操进去,然后男人附在她的耳旁说道“这个环节是你穿着婚纱,我是一个强盗然后强奸了你。”
然后没有任何前戏的在女人的小穴口处使劲的抽插。
插的唐然直叫,眼角都痛得出了一些泪。然后一套婚纱,并不是路西法说的,可以做一次而是做两次,这第2次婚纱在身上破破烂烂的挂着,然后最后一下顶了进去,在小腹部顶,进了浓浓的精液之后,又抱着她在婚纱面前接着挑,接着抽插着她每一套婚纱穿着婚纱的样子。
最后的结果都是被男人撕成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就像是被凌虐过的一样。
最后一套是一件紧身的婚纱,已经没了力气挂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打横抱起将她抱在一出院子内天上是满天的星星,旁边是一棵枣树,有草地,她已经累得不想再动一根手指。
路西法指着旁边的枣树说道:“这是你之前怀孕孕吐的时候我去摘枣给你做酸枣的那棵枣树喜欢吗?现在我们来感谢一下它,给浇点水。”
唐然听着,眼都亮了,不用做了?
结果路西法把她抱起顶在树枝上,然后扶着肉棒插进去,湿嫩的肉红肿翻起的穴口处轻轻的抽插,一边抽插一边说道:“那就用你的水来浇灌吧。”
然后就是抽插的水顺着树枝的枝干流进了土壤中
一个晚上8套婚纱,唐然的身上又是青青紫紫的,但是路西法让人研究了了一种专门来治的身上的药,每次做完爱以后留下的痕迹,一晚上第2天又恢复如初。
别墅里的人放了整整三天假,两个人就在别墅里不停的换着位置翻滚。每个地方都沾染上了两个人欢爱的气味,唐然在这三天里被男人伺候穿衣吃饭,然后收拾完以后又是被男人撕掉衣服开始新一轮的性爱。
她有时候都想劝劝路西法,反正到最后都是要脱了衣服的,干嘛总是反复的穿上又脱掉,路西法给出的解释是他喜欢在他身上做出强奸的那种感觉。
因为他还记得当时对唐然就像是一个小白花落进泥巴里挣扎,想要逃离沼泽,只能被沼泽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