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行，今天的事多谢了。”
“自家兄弟，不说这个，回头有时间一起喝茶！”说完，韩自明就带着人走了。
走出老远，王二才小声问道：“老大，那个人真的是淹死的吗？”
韩自明不答反问，“你知道每年因为偷渡淹死的人有多少吗？”
“不知道呀，不过有好几百吧！”
“那不就是了~谁让他自己往海里跳。”
两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最后消失在晚风里。
林振国混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陈海，一字一顿地问：“林嵩真的是淹死的吗？”
“是！有关人员已经检查确认过尸体了，除了脚上的枪伤，尸体上并没有其他的伤痕！”林永盛大声答道。
“我没问你！”林振国虽然已经用尽了全力在嘶吼，但毕竟年龄还是太大了，早就没了年轻时的威胁力。
陈海上前一步立正：“报告，是淹死的。”
林振国听到陈海的回答，但哪里会相信！他胸膛急速起伏，死死地盯着陈海，似乎想从他脸上瞧出个所以然来，可陈海站在那里眼睛都没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林振国跌坐在凳子上，闭上眼，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突然消失了。
林永盛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老父亲，没说话，示意陈海跟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