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
“对,不想。”
却盏说不想,婚姻本就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孩子又怎么会在呢。
“假如我怀孕了,在我知道消息之后,我会立马打掉ta。”她说的情况是一种假设,可却惹怒了谢弦深。
男人沿着她的颈线下移虎口,顺势掐住她细颈。
宽掌的温热与皮肤紧紧相贴没入她颈侧的经络,她熟悉他掐颈的手段,次数多了,神色更坦然,因为她知道,也恃宠而骄,他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想都别想。”
谢弦深的确不拿她怎么样,可是,听到她那句话说出口,他远隔万里从太平洋彼岸回到她身边,她却说出这么狠心绝情的话,他真想在她脚腕上箍条铁链,把她关进笼子里,哪儿也不准去。
却盏落睫,唇角提起的笑意微乎其微,“谢先生喜欢孩子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生啊。”
“毕竟,往你身上扑的女人可太多了。人的一生很长,我这条路,你走下去也没希望。”
“我天生不会爱人。”
她爱的是权势,自由。
如果没有这场联姻的变数,她大概会继续环游世界,想去哪个地方就去哪,遇见不同的人,看见不同的事。
生,死,才是她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