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弦深胯骨的那颗痣,却盏意识到了之后,就很难不去想那颗痣,对那位置也更清晰。
“你也很想我吧。”
谢弦深双臂撑在却盏颈肩两侧,胯骨的痣一下又一下亲她,频次全乱了。
看她耐不住偏头,折眉,他浅声笑。
“盏盏,我很喜欢你听话的样子。”
“以作奖励,我会尽到丈夫该尽的责任,保证让你爽。”
到最后,却盏晕晕乎乎的。
被抱着去浴室洗了次澡,又在浴室被折腾了一遍,躺身回到床上,下床时不小心被她拨乱的窗帘开了一条缝。
借着那条缝隙,她看到无边天际鱼肚白泛起的蒙蒙亮。
“天亮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睡着之前,却盏说的这句话音色很淡很轻,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杀伤力太足了。
谢弦深侧身,在暗淡的夜里凝望着却盏,她已经深睡了,睡颜安安静静的,活脱脱一只餮足之后熟睡舒适的猫。
好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
名义上的丈夫,对她而言就是名义上的丈夫,他们也只是领了结婚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