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盏的声音被盖在之下。
“Loyal。”
谢弦深只说了Loyal的名字,Loyal似是收到严控的令,前肢单掌踩在孟烨肋骨,褪去进攻,也不放他走,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睛像俯视一个恶劣皮囊下的败类。
“是我,是我……”
在极端的危险面前,孟烨已然想不了太多,他承认,难逃狡辩了,“演唱会……还有Rokori……是我……”
却盏怔在原地,耳边恍如涌入海水淹没了轰鸣。
“听到了吗盏盏。”谢弦深曲指拭去她额间的细汗,轻声:“他承认了。”
“谢弦深……”
却盏哽了喉,她被吓到了,就算让孟烨承认事情真相,他也可以换种方法,“你真的是个……”
“疯?”
他替她说出那个字,那个词,“盏盏,演唱会的谣言,还有Rokori的利益,他背后用尽低劣手段把你推向深渊的时候,疯子这个词,更适合他吧?”
谢弦深单手钳在她下颌,没用力,点漆似的黑眸落入她的眼。
“现在你说,谁更疯。”
复而低颈,一吻落在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