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知道了……”
却盏什么也没想,后退与他的距离拉远,她满脑子只想着那两个字,离婚,念出这两个字也几近歇斯,“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是谢弦深说过绝对不能提的底线,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他也没什么好脾气再装下去。
他抬手忽及捞过她的细腕,继而反方向带着她后扯。
却盏控制不住身体倒向他,脊骨猛然撞在他胸膛,她喉腔闷溢了道音,很细,微微地颤,眼尾发红一片快要把泪逼出来。
“还提这两个字?”
她的情绪控制不住,谢弦深亦如此。
但却盏的心性他再了解不过,先稳住她的脾气,迂回,以退为进,“盏盏,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
却盏说不是,两个字坚定决断地告诉他,不是。
他对她做的一切监视都太让她压抑,她是个人,有思想,有情感,被装在密闭的容器里待久了会死的,这不是她所认为的正常婚姻关系,他僭越的那道界限太过,她不想承受了。
所以,就是因为这件小事,她要跟他离婚?
还是因为那个男人?
谢弦深低眼嗤了声,放开却盏,他不以为意地脱下外套撂给左谦,腕骨的袖口被她的挣扎弄乱了,而后,长指漫不经心地解开银扣。
领口微敞显出锁骨,挽好衬衫袖子,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