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物品破开的碎声,与她喉腔溢出的浅音同频。
“别……”
她的颤声稳不住,刚发出一节很轻的音,下一秒,谢弦深掐着她细颈的虎口加力前扯。
却盏步子踉跄,整个人更融进了他怀中。
他的凶戾,蛮横,所有专制仿佛都注入在这个吻里。
呼吸氧气跟不上,却盏脑子有点发晕,眼神迷离朦胧,薄密的长睫在终于分退时抖得颤瑟。
等她回过神,看清眼前视野,所处环境在告诉自己已经置身室内。
她好像是被撂到沙发上的,大概是被沙发边角撞了下,肩胛骨那处隐隐生疼。
谢弦深站在她面前,俯下肩身,区域性的暗影似密网将她拢紧,他的掌心揽过她肩膀,指腹正好摁在她肩胛骨的痛点。
“……嘶。”却盏蹙眉。
想开口说话之际,却听到他沉声:“盏盏……”
这声名字只向她全然昭示危险。
“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他们刚开始联姻的时候,她可不想现在这样对他表现得如此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