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叹声,很轻的音在勾着她,“宝宝,我追你,你很少对我有好脸色,哪次不是又掐又打的?”
“追你这段时间,我也该有点儿回报吧。”
他又在以偏概全,混淆视听,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对。
却盏要走,现在的她离他离得那么近,他说话间的呼吸都是热的,烫得她惊觉自己还在危险中。
“你要执意再监视我,离婚协议书明天就甩给你。”她声音还在颤,佯装平然。
说出的这句话,却盏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
因为谢弦深监视她,自己明明是想和他离婚的,可话说出口,她提出的条件,反而更像是做的一种让步。
“我没开玩笑,谢弦深。”
走也没走成,听到他浅淡地嗯了声,却盏不满:“你什么态度,嗯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的意思。”
谢弦深说的是知道,知道并不代表会改。
她也心明。
也是,他哪有什么知错就改的能力,一手遮天惯了,习惯占有、掌控,不会轻易对她俯首。
“宝宝…了,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