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她说了,谢弦深就知道了,然后跨越千里又来逮她。
“就算你不说,谢弦深也知道你会去哪儿,交流会临近,你不去巴黎还能去哪儿。”
是有道理。
却盏也想过先飞法国周边国家待个一天两天的,等到交流会开始再飞回来,但她终究还是要来到巴黎,兜兜转转。
“你们夫妻俩肯定发生什么事了吧?”寻盎一针见血。
“……”
“盎盎,我想……和他离婚。”
寻盎问为什么,却盏一说这个情绪有些上来,“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真的很变态……定位,窃听,这些都装在我的手机里实时查看。我去医院看孟撷,当然也有工作的事情,他知道之后非常不开心。”
“这还不是变态是什么?”
“是我想的简单了,我以为谢弦深追人起码是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可是不是的……我觉得心里面很压抑……”
“你害怕他吗?”
“我已经在法国了。”
“除了害怕,你……对他还有没有其他的情感?”
却盏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