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从绛的情绪猛然崩溃,“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对盏盏……”
“这不能怪我们啊,那是谢家之间的恩怨情仇,你自己都揽在身上算什么。”相比从绛的崩溃,从声倒淡定很多,“非要怪,就怪我们那个不争气的爹!他酗酒,赌博,在外面欠了一大堆外债,这些烂摊子全都扔给他两个女儿。”
“可谁让他跟我们有血缘关系呢,我们有什么办法……”
当初,从声和谢芮宜达成协议对Rokori的Encre系列杂志是做了手脚,她答应谢芮宜为其办事,因为能得到钱,帮她那个整日赌博成性的爹还债啊。
但谁知道,她这个爹越赌越上瘾,后来再借高利贷,居然借到谢家那两兄妹私下经营的赌场上。
三个亿,她自己怎么可能能还完。
从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要想得到钱,就得在债主面前夹着尾巴做人,毕恭毕敬,她们有什么办法。
“从绛。”
从声看开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都不能讲求顺意,“我们俩一个爸,他生你,养你,把你抚养成人,你身体里有一半都是他的血,他的恩情你不能不报。亲情,和友情,你总得选一个。”
“我也很高兴,你我站在了同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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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和Revival被却盏带回了西庭湾。
两个小家伙身上都漫着血,身体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