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面就像现在这样,全都让谢弦深踩碎!
“我说过吧。”
保镖双掌递来一把白刃匕首,刀柄侧面刻有简单一列数字,军刀既定编号。
这把刀和Loyal一样,在美国的时候就跟着谢弦深,养在身边,对付谢淮铭这样的败类,还是太轻了。
男人眼眸暗冷,“动了不该动的,要付出代价。”
即使明知这是一场鸿门宴,但谢淮铭没想到,谢弦深会为此大动干戈。
眼底忽现的惊惶暴露了他此时心境。
只见,保镖死死摁攥他的手掌压在桌面动弹不得,那把军刀白面如同凶兽嘶吼展露的爪牙般,发狠地,不留情面地朝他的手背刺去。
白刃扎入手面,那种疼痛撕心裂肺。
谢淮铭额间两边冷汗直掉,侧眼,他不可置信。
反观谢弦深神色淡冷,指间夹了根细烟,点燃,于那白刃刺裂的伤口里,簌落黯灰的烟尾反复辗转压磨,刀伤,加上烟伤,够要谢淮铭半条命了。
“你以为,这么多年我没抓到你什么把柄吗?看来,上次给的教训有点儿轻啊。”
他低眸,音缓轻慢,“你既然不怕死,我有的是时间把你那些脏事儿一一丢给媒体。”
砍断他们两兄妹企业收购的事情还不足以让这两个人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