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要说的都已经告诉大嫂了,信不信由你。”谢芮宜现在要做的可不是煽情,她抬手,示令让随身跟着她的两个女保镖进来,“绑住她。”
女人猛然变了脸,掌控者姿态静静看着却盏被绑住的全过程。
却盏反抗不过,下意识张唇呼救,“救”
“唔……!”
其中一位保镖眼风迅速地用胶带贴在却盏唇前,以防让她有其余呼救的可能。
胶带绕在却盏颈后缠了一圈又一圈,她被结实难断的麻绳绑在椅子上,动肩,挣扎,抵抗,无论怎么做,却只能被困在那缠紧的束锁下。
却盏挣脱不得,仰目,眸底愈渐上溢丝缕赤红,她怒目瞪着谢芮宜,哪怕声音道不出,但她看她的眼神是那样鄙夷,嗔然。
谢芮宜不以为意,虽然这种害人事情做得的确没什么道德,但,无所谓,她也不是有什么道德感的人。
这些年来,他们兄妹在谢家忍辱负重、卑躬伏低,也该是老天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把却盏绑好之后,两个保镖分别踱在室内往周围都泼上了汽油。
瞬间,强烈的刺鼻感啸潮似的湮没整个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