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抬了抬腰身,乖乖的把手指吃了进去,肚兜被应怜自己的东西顶起来了个小帐篷,顶起来的前端,布料都被浸湿了。
穴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也习惯了德盛的手指,主动收缩着往里吸,手指进不到太里面,只是穴口被几根手指撑开了一点,蒂头也被德盛揉捻的快要滴血了。
手掌捂着穴口处,拿上来一看,一手都是水,小媳妇真的是水做的,流不完的水。穴里没有手指的抚慰,应怜突然觉得空虚得很,只剩下火辣辣的灼烧感,就是无法满足一样。
脚趾死死的往里抠着,床单都被应怜挤起来了,太难受了,德盛为什么不摸了,还想要。
但是这种话应怜说不出口,只能谨小慎微的看着德盛,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唤他,德盛看着手上的水渍,情难自控的喊了声,“小怜儿。”
应怜被唤的又起了反应,双腿不自觉的收拢,可穴里的水已经流了出来,打湿了德盛的大腿,“嗯。”
哪怕就一个字,都听的德盛险些控制不住,满是水渍的手又去抬应怜的下巴,“你怎么都不叫我?”应怜被问的为难,叫什么呀,叫名字,还是叫相公,还是叫主人。
德盛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叫相公,不好意思,就喊我的名字。”应怜抱着德盛的脖子不撒手,头也靠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再起身了,是害羞了。
德盛早就摸得胯下涨痛,像是要着火了一样,应怜乖顺的坐在他怀里,手上的抚慰不能满足了,扶着被应怜玩硬的孽根,就往应怜身下捅。
应怜一低头就瞧见那个丑东西,把穴口蹭开了,应怜一哆嗦,“疼。”这玩意可不是手指的粗细,下意识的想要逃。
德盛抱着他摸了这么久,应怜还是怕他的大家伙,只能柔声哄着,蹭着应怜的耳边亲吻着,胡渣刮在嫩嫩的耳垂上,“不疼,我轻点,一会就不疼了。”
说罢,德盛又去摸了摸红肿的蒂头,应怜像是被捏住了软肋,骨头都从里到外酸酸麻麻的,不再躲开德盛的孽根了。
孽根朝着里面又进了几分,应怜突然感觉像是被撕开了一样疼,抱着德盛的脖子,抬着头去求他,“疼,相公,我疼。”
要是没这声相公,德盛说不定还会停下来,一听到应怜喊他相公,这个人像是抓狂的野兽,满脑子都是把要他媳妇按在身下狠狠欺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