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更像是被水冲洗过一样,啪嗒啪嗒的浇灌在德盛的顶上,德盛捏着他的腰,抽送的更凶了,知道应怜得了趣,不觉得疼了,穴/口像张小嘴一样,吸着德盛,微微翕动着,就连内壁的褶皱,都贴合着德盛孽根的纹路。
又是百来下的进出,口上的软肉几乎被磨破皮了,应怜这才感觉到了疼,“不要了,疼。”
又叫疼了,德盛掐着应怜的小东西,想要给他揉立起来,“哪疼?”应怜怎么说的出口,伸手去摸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疼。”
现在让德盛退出来,还不如一刀杀了他,只能哄着应怜,“小怜儿夹紧点,给相公弄出来就不疼了。”
知道德盛没打算出来,应怜只能听他的话,收缩着那里,德盛夸了他好乖,然后拼命的动了起来,又是数不清的抽动,应怜都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才听到德盛低吼了一声,噗噗的泄到了他身体里。
德盛一退出来,就朝下边看,难怪应怜喊疼,口上都被磨的破了皮,穴/口一圈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渗着血迹,血迹还不少。
德盛以为自己做的太厉害了,把应怜给弄坏了,仔细寻了一下口子,才发现。大部分的血迹是从穴里带出来的,是自己把人弄落红了,连孽根上都还沾着。
那里看着太可怜了,像是被人欺负的很惨,两片软肉都因为过度的进入,合不拢了,微微张开,能看到一直在往外吐的白液。
德盛弄了不少在里面,应怜肚子都鼓起了一点,口上肿的厉害,德盛用手一碰,应怜就哭着求他,“不要了…呜…相公我疼。”
哭的德盛心都软了,把人放到床上,曲起应怜的一条腿,靠近去看那里的伤势,哄着应怜,“不碰了,相公不碰了。”
偏偏白液顺着小口流出来,又朝着应怜股沟后流去,菊口呼哧呼哧的吞下了不少的白液,看着糜烂又色/情。
德盛看着那里吞着口水,“相公碰这好不好。”说着手指插到了菊口,应怜脑子转不过来,只觉得花/穴疼的他直打颤,只有德盛不进去,用哪都行,“好…呜呜。”
菊口比前面还小,如果不是事先吃进去了那么多白液,里面估计是又干又涩,现在被润湿了,软软的,还有些滑腻。
应怜只觉得后面的作弄,没有弄前面舒服,涨的厉害,不是难受,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应怜仰着躺在床上,自己抱着腿,让德盛埋着头在他那里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