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怜急的脸都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大夫了,羞死人了,况且他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我只是腿软。”
应怜被做的下不了地,双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德盛摸了摸鼻子,自己也是心急了,应怜身上没一处好肉,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印子,哪来的脸看大夫。
应怜在家躺了一天,德盛娘觉得生孩子的事肯定是成了,结果德盛拉着他娘低声说道,“娘,你别再弄些乱七八糟的药给应怜用了。”
德盛娘一听,“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这事儿跟他娘说不清楚,德盛一急,“用不着那些药,我知道怎么做,应怜迟早怀上。”
这些话,绕是大老爷们也觉得脸上羞赧,老是把他和他媳妇,被窝里的事拿出来说,德盛也不愿意。
二勇上次听到德盛媳妇喊德盛相公了,那声音真是让二勇魂牵梦绕,做梦都是应怜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里越发不平衡,老是想偷窥德盛媳妇,一连几晚上,都趁着家里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后面的栅栏,想要听人家的墙根。
听寡妇墙根的有,听人家夫妻俩墙根的,二勇也听过,正好碰上德盛娘给应怜拿了生孩子的药之后,因为生子药的事情,应怜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穴里疼的厉害。
德盛又内疚又心疼,应怜缠着自己要的,可是受了伤,心疼的还是自己,半个月没碰应怜,每天都好好擦药,安安静静的搂着他媳妇睡觉,生怕自己再弄伤了他。
二勇都以为德盛不碰他媳妇了,这天晚上,好像不一样了。
药也擦了半个月了,穴里的红肿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着殷红的小口,深深的吸着气,自己的媳妇,还得这么压抑着,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着药膏,抹在内壁上,两人半个月没亲热了,现在都攥了一团火,德盛细腻腻的摩擦着软肉,“都好了吗?”
好不好,德盛比谁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给自己擦的药,应怜乖乖的牵着衣角,低头看着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坏,捏着应怜的手指沾了点药,“自己擦药。”自己擦药,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