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一上床,应怜跟个小火炉一样,扑到他怀里,拱着胸口跟他撒娇,被窝里暖烘烘的,两个人睡冬天才没那么冷。
前几天听二娃奶奶说了,应怜忍不住握着德盛的右手,德盛左手还搂着他,问道,“怎么了?”应怜哈着气轻轻按着,“给你揉揉。”
细嫩的手指轻柔在德盛的右手上,应怜时不时的哈气,右手被应怜揉的红彤彤的,冬天一到,德盛右手更难受了,冻着就会疼,应怜老是给他捂着,德盛觉得自己连心都被他捂热了。
“会好的。”应怜一边按着,一边笃定的看着德盛,德盛张了张嘴边,发不出声音来,应怜又说,“不会好也没关系,我帮你干活。”
这人就是他的眼珠子,德盛突然把应怜抱紧了,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脉之中,德盛受够了闺女的白眼,要不是德盛娘一心想要他娶亲,他都不打算成亲了。
直到买了应怜回家,说是个耳朵有问题的闺女,长得好看,可一脱裤子,德盛当时是吓到了,应怜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德盛就心软了,摸着应怜就不愿意撒手了。
做梦都没想到,应怜是块软糯的小年糕,成亲之后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不嫌弃德盛家穷,不嫌弃德盛是个残疾。
因为德盛对应怜太好了,应怜因为身子的缘故,被亲生父亲丢弃,被兄弟姐妹排挤,卖给别人当媳妇,别人还嫌他是怪物,只有德盛,护着他。
两个人像冬日挤在一起取暖的小猫一样,相互慰藉,相互温暖。
应怜被按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相公…相公。”德盛这才松开他,小脸都因为呼吸不畅,有些涨红了,眼眶里也波光粼粼的,看的惹人疼。
德盛又拿胡渣扎应怜,应怜别着脸躲,“相公…痒痒。”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笑着翻腾,不一会就累的在德盛身下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