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松开她,指尖像是带着魔力,所撩过的皮肤皆滚烫一片。
安瀞转身平复心跳,声音有些欲又有些冷,“你这样卫忆雪知道不会和你离婚吗?”
时深愕然,“卫忆雪?和我离婚?”
他哑然失笑,有些无奈道:“安瀞,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卫忆雪的老公不是我,我单身。”
顿了顿,他又道:“我一直是单身。”
安瀞只觉得四周一瞬安静了下来,她的心跳快到飞起,唇弯处列到太阳穴怎么也降不下来。
单身好啊,单身,她也是单身。
安瀞低头哦了声,摸出浴缸袋子套上,打开水龙头掩饰自己的开心。
时深靠在洗手池旁默默观察她,看她笑得跟孩子似的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ss,所以她喜欢的一直都是他是吗?
本以为伺候时深歇下她就能功成身退了,又担心他夜里起夜,安瀞思索再三,还是在沙发上歇了下来。
在心底藏了十一年的男人就躺在离自己不到三米处,加上沙发不是很软,又换了个环境,她一夜没怎么睡踏实。
同没怎么睡好的还有时深,他趁着安瀞睡着蹲在她身边偷看她的睡颜,一遍一遍描绘她的脸,舍不得挪开半分。
如果当初他去N市找她,看到她和她表弟走在一起时能大方上前多问两句,她是不是早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