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突然被重物压住,他翻身欺了上来,三角区域硬物隔着薄滑布料贴在腿缝,双手本来是压着被子露在外面,他这一下蹿过来,两手竟一时不知放哪合适。
她真的忘了还要吃他这件事了。
吻落得轻飘飘好似羽毛拂过肌肤,察觉到她在发抖,时深停的很快,“害怕?”
“不是。”她否认,但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
“你……你是第一次吗?”他太熟练了,熟练的仿佛做过千百次,这导致在他身下的安瀞宛如初生的小羊羔,手脚虽然长齐了,但却缩在角落不敢轻举妄动。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似乎觉得回答是,会很掉面子,回答不是,又是欺骗。
他只是拉开自己的内裤松紧,将早已饥渴难耐的硬物放了出来,没有直捣黄龙,而是寻到她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那处上。
掌心下在搏动的阴茎烫得吓人,她想缩手,又被他紧紧拽了回去。
“你来决定它进或不进。”
他尊重她,哪怕这一幕在脑海里想过无数回,甚至在吻她这方面都无师自通,导致她开始怀疑自己身经百战。
但第一次这个东西,说是,她仍旧可以认定为是欺骗。
男生和女生不一样,没有东西可以证明,他也不知道如何证明。
安瀞其实只想要一个答案,但相较之喜欢或不喜欢,是不是第一次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他就像她青春时期追逐的一个目标,现在有个机会摆在面前,只要她放进去,就能彻彻底底拥有他一次,那对于他是否是第一次,又有何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