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等反应过来时,深陷进花芯深处的管道已经开始喷涌,滚烫的精液刺到她腿根发软,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噗噗噗喷射的声音,小腹已经凸起了一小块,存蓄起了他的子孙后代。
这么快,真的不是身体不好吗?
她面上的表情既惊恐又困惑,时深突然觉得刚刚在她问是否第一次的时候就不该为了面子不回答,现在这么快射了,好像更没面子。
实在是被夹得受不住了,那感觉来的汹涌又澎湃,根本没办法忍,他是人,又不是神。
他也会吃醋,会疼,会痛,会忍不住。
“我听说……”她缩了下腿,想将两人嵌合部位分开,“隔壁那条街的烧烤味道不错,尤其是生蚝,又大又嫩。”
隐晦的扫了他一眼,试图挽救他的自尊心和身体,“要不,我们晚上去尝尝。”
牙根浅磨了一秒,他应了声好,顺着她的动作退出穴道,可很快又掰着她的双腿狠狠抵了进去,刚射过精的东西压根没有疲软趋势,冲破软肉阻挡时颇有种领头将军的架势。
而现在阴恻恻的声音一响起,安瀞浑身都在发毛。
“不过……你今晚能不能下床,还不好说。”
什么不能下床,一分钟不到就射,就算来个一百次,她也能活蹦乱跳的好吧!
心大的安瀞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甚至还放松了僵持的脊背,被撞烈的时候低着嗓子轻声喊两句疼,一开始时深会顺从地放慢频率,可到后来根本喊不住。
就和下体含不住的棍棒一样,冲击强劲有力,下下深入花芯。
以至于她被他压住胸腔,氧气只能出不能进的时候,手指在他背上拉出细长红痕,哑哑的嗓音喊到喉咙冒烟,泪眼朦胧的双眼滴着落不完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