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点了点头,又问:“阿兄是怎么出来的?第三道门,我们还没碰到呢。”
“你怎把阿兄想得那般无用,阵眼所献之血,我的你的都并无不同……”他捏了捏楚璠腮上的嫩肉,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下。
“我灵气充沛也就罢了,你这样取血,对身体不好。”
楚璠侧过脸,他摸了个空,微顿,又低笑着,音色柔和:“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而已,跟阿兄这么生分了?”
她没回话,仰头看了看他的肩膀,柔软的小手抚了过去,摸到伤口处:“还疼吗?”
被穿透肩胛日日折磨,怎么不疼,他从不显现自已的脆弱,但是在楚璠的面前除外。
楚瑜双手撑住她背后的墙壁,将她困在身下,慢慢靠了过去,声音低柔脆弱:“很疼,璠璠……”
他最擅长这样了。
白衫上的血清晰到刺眼,楚璠眼睛酸了酸,带了哭音:“阿兄,以后不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好不好?我不需要不老药啊……”
“瞎说什么呢。”楚瑜摸了摸她的头,“你不能修炼,以后怎么陪着阿兄呢?”
楚璠沉默了,两人对视着,只有呼吸声在缠绕。
她不自觉用袖子遮住了手腕的忍冬花纹,轻声问:“是这样吗?”
真的不能修炼吗?
楚瑜低笑了一声,眸子犹如剔透的冰雪,盛满了一种破碎而又幽暗的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