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他曾表达过关于自己乐器师朋友的信息。”
“别紧张,女孩我,这只是一场简单的聊天而已。”
芙洛拉依旧紧绷着身体,尽管事实上她自己才是受益的那一个,而汉尼拔 ,如他所说,或许因为同感或是孤独,或是想拉住别人的脚踝一起在仰倒深渊底看星星,汉尼拔此刻几乎有点像泽维尔教授,温柔的开解着。
想到这儿,芙洛拉笑了,“这样啊,医生也有自己的医生吗?”
汉尼拔有点惊讶,但一点没有恼火,“你进步得很快,孩子,甚至我都有一点吃惊。”
总之,这一个下午对芙洛拉来说受益匪浅,她获得的知识,说是心里分析也好,人物侧写也罢,总之,让芙洛拉对自己能力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和应用。
也或许,原本对其他人难得升起的尊重也在一点点消磨。
靠窗的座位倒是方便了两人的交谈,汉尼拔常常指着路过的纹身酷女孩或者贝雷帽邋遢男告诉芙洛拉他们的诸如喜欢同/性或是爱扮女装的脾性,然后让芙洛拉动用能力去观测检验,通过芙洛拉的判断在一点点分析剖析。
总之,是很严谨的课堂了。
直到汉尼拔回家准备接待提前预约好的病人,芙洛拉依旧沉浸在不断分析和验证的思维风暴里。
所以,那个围巾女孩刚经历过一场来自家庭的忄生骚扰,她的情绪呢?她的表情,气质和微动作无一不预示着她幡然领悟,遇见了自己的灵魂支柱和信仰,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弃绝过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