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桐儿真正去的可就只有那一遭,至于另一回,谁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女子。”
“这李旭本就不是个好的,先是往少夫人身上泼脏水,如今又混赖上了桐儿,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二少爷今日既将他抓了来,定要好好地惩治一番才是。”
谢夫人再听不下去了,重重将手里的茶盅磕在了桌案上,“好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将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到头来你倒成了无辜之人了。”
“夫人说些什么,秋萍实在不明白,”秋姨娘敛眉道,“秋萍方才已经讲明一切情由,若夫人仍心存疑虑,秋萍实在辩无可辩。”
“你方才说,桐儿统共只去往李旭的住处去过一回?”
秋萍不知她为何这样问,犹疑着答道,“是。”
“那便成了,”谢夫人冷笑一声,“秋萍,你机关算尽,只怕也料不到自己究竟败在何处。”
“阿月,将东西带上来罢。”
话音落下,阿月便捧了托盘跨进了前厅中。
“来同老夫人老爷和姨娘好好说说,这盘中究竟是什么。”
“是。”阿月恭敬地行过一礼,将盘子交由身旁的小丫鬟捧着,自己拎了上面的东西,抖落开去。
赫然便是一条女子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