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万分惆怅,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仰头看人,委屈巴巴地问道,“相公,往后可怎么办呢?”
谢声惟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好不叫自己某处的的反应被怀中人察觉。
这人惯会拿捏住他的心思,使些轻易便被戳穿的小聪明,偏生叫他奈何不了,心软的没有办法。
这回也是一样。
他有些愤愤地捏住了怀中人的脸,朝那张总是有许许多多花言巧语的唇上咬了一口,“随你的意,这样可行了?”
“相公待我真好!”程既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在他唇上补了一记,“往后我定然勤勉起来,不负了相公今日的疼惜之情才好。”
谢声惟听着他这些荤话,从前不觉得,这时换了角度,只觉哪句都禁不起细想,一时晕红了脸,手上用了些力,将人箍在怀中不许他再乱动,急着便要将话题岔去一旁。
“你在家中待了这么久,可会觉得无趣?”
程既微微抬起下巴看他,用手指点在他的鼻尖处,“阿辞怎么这样想?”
“我昨日才刚刚出去逛过,哪里就觉得闷了。”
他拿两根手指并起,交替地落在谢声惟挺直的鼻梁处,爬山一般地朝上去,声音懒懒道,“难不成阿辞觉得我日日在眼前晃荡,嫌我烦了?”
“又说胡话。”谢声惟伸出手,猝不及防地在他臀上轻拍了一记。
这一声在床帐中响得突然,程既被打懵了,一时也忘了作出反应来,睁圆了一双眼,万分震惊地看向谢声惟。
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道,“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