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顺嘴道：“吃过了，大哥……”
姜传军已经起身，跟司律到院子外头去了。
两个嘀嘀咕咕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
司律没进屋，姜传军也没送他，进屋把最后半碗粥喝了，“妈，爷，奶奶，我上班去了啊。”
“行，路上慢点啊。”
谁也没有问司律找他到底有啥事。司律那个工作性质，大家都懂的，要是他有事儿不找姜传军，那才让人生气呢。
姜传军先到单位，和换班的同事说了一声，他有事儿，让同事顶个班，顺便和主任打个招呼，先请一周的假。
姜传军这个人，平时虽然话少，但是干起活来一丝不苟，做事麻利，大家都挺喜欢他的。更何况上次钢铁厂爆炸的事儿，也多亏了他忙前忙后的，发现了证据，案子虽然还没破，但他要请假，厂里没有不依的。
姜传军办好了请假的事儿，就骑车往医院去了，路过国营饭店，还买了点早饭。
等他到医院的时候，姜颜和司律正吃着呢，两口子的饭盒里有馄饨，有鸡蛋，看着还挺丰富的。
就他自作多情了。
“大哥，你怎么也买早饭了啊，你在家里没吃？”
“我这是给你带的，小没良心的。”他站在窗口往特护病房里面看，看得也不是很真切，“人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
“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