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他真是张口就来,明明野心勃勃,却扮演为爱放弃一切的情圣,刺激她的拯救欲。
他有野心,追逐权势,她也能理解,跟爷爷、伯伯们斗得头破血流,她也都能理解,最无法接受的是他对她用心机、手段,给她制造那些虚幻的假象。
把她棋子、提现木偶,甚至当猴儿耍。
将收纳盒装进单肩包,她拉着行李箱就走,不回他。
季砚深转身,“顾南淮只言片语几句话,你就把对我一切的美好感觉否定,只认为我是欺骗你、算计你,你敢说,你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时微顿住,目光坦荡,“我敢!我对他没任何非分之想,是你无中生有,给我扣帽子!”
“我不是偏信谁,我只信事实。”
她跟顾南淮多少年不联系,当年也没有任何暧昧,他却总拿出来说事。
季砚深苦笑,“那么,我算计你什么了,让你少一块肉了?我不这么做,你肯回来?我是爱你,才用尽心机让你回头,不然,我图什么?”
时微怔住。
是啊,他图她什么。
时微也想不明白。
除了,真把她当灵魂伴侣。
是真爱。
可他又暴露出那么多出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