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丢下钢笔,摸出烟盒,嗤了一声,“清高……都特么一根筋。”
周奕:“……”
这世界还是不乏一些放弃六便士,追求月亮的理想主义者的。
老板的思想,偏执得很,功利至上。
季砚深缓缓吐出烟雾,黑眸睨着某一点,若有所思的样儿,“那就赌吧,赌我够不够了解她。”
周奕不解。
季砚深在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你叫苏暖暖也去参加招聘,务必给我碾压时微。”
周奕眉头一挑,有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提醒他,“季总,夫人之前左腿也吊打苏暖暖的。”
季砚深眼皮一撩,睨着涉世未深的周奕,“境由心造,你悟去。”
……
京城,国家芭蕾舞团家属院。
夜已深,阁楼间还亮着灯。
时微一身黑色芭蕾训练服,还在做挥鞭转训练。
杜婉冬坐一旁瑜伽垫上,手里握着秒表,为她计时,“可以,微微,你左腿水平也吊打一众小花,明天的面试,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