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淮喉结滑动,“杜老师,她跟时微有话说。”
杜婉冬皱得更紧,“什么话,别又是造谣,微微不能再受刺激了!你带她走!”
苏暖暖紧盯着时微,想着季砚深为了她,伤害自己的种种,心里的不甘更甚。
女人穿着米白宽松棉麻T,搭配深咖半身长裙,乌发绑成低马尾,一张脸清冷素白,气质寡淡,性冷淡不说,还是跛了一只脚。
明明哪哪都不如她。
她却要活在“小时微”的光环下。
她也最反感舞团那些领导叫她“小时微”,仿佛她苏暖暖沾了时微的光!
苏暖暖目光落在时微的右脚踝,嘴角勾着冷笑,“时微,你那晚冒着大雨,带人去山里找失联的季砚深,摔下山坡,伤了脚。你知道,他那晚其实在干嘛吗?”
时微瞳孔一震。
杜婉冬也愣住。
苏暖暖双臂抱胸,眼神充满讽刺与挖苦,“那晚,他在山脚下的梵音民宿,跟我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呢!”
“你个傻子!”
时微单薄的身形晃了晃,右脚踝里像是翻涌着岩浆,灼痛难忍。
杜婉冬也瞪大了双眼,一向优雅的她,扬手就要朝苏暖暖打去,“你又说什么鬼话,微微,别信她!”
担心时微又被刺激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