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柜,拉过一把椅子。
时微走去坐下,拿调羹喝了几口鸡汤,便不想再吃。
刚要起身,季砚深摁住她肩膀,自己拿起白瓷调羹,舀着汤,喂到她嘴边,“乖,多喝点,杜老师说,你早饭后,这一天没吃东西。”
时微,“我不饿。”
调羹又贴近她唇瓣,不容她置喙的意思,她张口喝下,又要起身。
季砚深再次摁住她,又喂,“再喝点。”
时微又喝了一口,“我没胃口。”
季砚深像是想起什么,放下调羹,很快出去。
他刚走,时微又躺下。
一天之间,三重刺激,心口还堵着悬而未决的事,她精疲力竭。
约莫半小时过去,空气里多了一股酸汤的味道。
时微明白,季砚深去煮了她爱吃的酸汤米线。
抓了抓床单,她没睁开眼。
耳边很快响起男人带着宠溺的嗓音,“老婆,起来吃饭了。”
时微掀开眼皮,“我什么都不想吃。”
季砚深依然好脾气,“是你爱吃的米线,我绕了三条街,才在便利店买到,刚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