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砚深带你去瑞士滑雪,说明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他小时候的愿望就是他爸能带他去滑雪,可那短命鬼眼里只有在外面的私生子,从不肯带他出去玩。”
“可怜我砚深,一辈子注定夙愿难了……”周琼芝哑了声。
时微握紧了筷子,神情漠然,等着婆婆的下文。
周琼芝擦了擦眼泪,看着对面的她,“时微,我过去对你是有成见,如今想开了,放下了,只求你跟砚深添个孩子,让他有个后,回头我到下面,看见他那短命的爹,也好抬起头来。”
果然,她还是绕到生孩子上来了,时微皮笑肉没笑,“妈,您的意思,要我做试管?”
周琼芝笑容和蔼,睨着她面前的碗,“试管太麻烦了,也遭罪,妈给你们想了个好主意。”
时微不解,此刻,也明显感到喉咙发干,脸颊发烫,她扶着桌子要站起,却软绵绵地跌回去。
周琼芝借着灯光打量她潮红的小脸,目露喜色,而后对保姆吩咐,“药效起了,许妈,快扶少奶奶上楼休息。”
时微意识到不对,“什、什么药?”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她追问,连握紧双拳的气力都没有。
两眼发黑,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周琼芝没说话,看着时微被许妈和另一个女佣从椅子上架起,她拿手机给季砚深打电话。
什么心理障碍,排斥亲密接触,就是老尼姑,吃了药,也会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今晚,她要帮他们夫妻二人圆房!
季公馆,西南角洋楼。
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打断阁楼沙发里男女纠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