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时微在他的刺激下,已经克服了恐惧。
时微没力气说话。
鼻息间都是她身上诱人的淡香,季砚深大手用力,几乎要撕开她衬衫衣襟,黑眸里尽是势在必得,“乖,你这样会很难过玩,很快就不怕了。”
时微指尖狠狠掐进他手臂,语气坚决,“季砚深、我、不要!”
她也早看见了他衬衫领口处隐约露出的红痕。
季砚深对上她决绝的眼神,一时不知她是仍然害怕还是不愿意被他碰。
转瞬,他笃定是前者。
她爱他,一直在为他做心理治疗,怎会不愿被他碰。
他松开她,起身走向房门口,却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了。
季砚深被母亲变态的控制欲惹火,抬起皮鞋用力踹了踹门,对着门外恼怒喝:“妈!开门!”
以为他们俩早就干柴烈火的周琼芝,听到儿子的咆哮,眉头紧锁,只当没听见。
今晚,她非要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她周琼芝活了大半辈子一直不如意,总算熬到今天,可不能再被大房、三房揭她的短,看她笑话!
季砚深迟迟打不开门,转身回到床畔,就见时微扭着身子,更加难捱的样子,空气中充满她身上的体香。
暧昧像是疯长的水藻,将人往欲望的深渊里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