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咬紧了烟蒂,就是顾南淮不沾女色,他才更闹心。
除了时微,顾南淮会多看女人一眼?
如果是时微,她为什么不反抗?
男人拳头砸了下扶拦,“我老婆呢?她在哪?”
他领带松开,衬衫领口敞开几粒扣子,脖子上明显残留着草莓印。
一副很在乎时微的样儿,可又能在楼梯间与情人厮混。
霍祁觉得他挺疯的。
“和顾家老祖宗进了休息间后,没见出来。”
季砚深舒了一口气。
霍祁又道:“休息间还有个前门,连通阳台连廊。”
话音还没落,只见季砚深脸上乌云密布,烦躁地扒了扒头。
当初,时微去舞蹈室捉他和苏暖暖的时候,他就是从舞蹈室另一侧的前门溜掉的。
季砚深扔了香烟,重重碾灭,边整理衬衫领口,边走向一楼,脚下生风,气场凌厉。
刚下一楼,到了偏厅,就见时微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从休息间出来。
男人脸色有所缓和。